厉璟言倒吸一口凉气,然而江曼辞在听他说这些的时候,是特别不可思议的。
她还记得厉璟言刚告诉她两年前他就认识她的时候,她还逼问过厉璟言是不是两年前就喜欢上自己了,但是却被厉璟言搪塞过去了。之后江曼辞也旁敲侧击过,最后都没能成功从厉璟言听到关于两年前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的只言片语。
现在,看到厉璟言特别积极地对自己表白,而且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时,江曼辞说不开心是假的。
可以说是特别开心了。
原来厉璟言不仅仅是个闷骚,还是个傲娇。他怎么这么傲娇啊?
江曼辞想,大概如果厉璟言不说这些,她还会觉得厉璟言是没把自己摆在什么重要的位置上的,但是现在看来,原来之前厉璟言的各种表现,其实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还有他对她的那种占有欲,害怕失去的感觉,跟她是一样的。
明明就不知道怎么表达,却偏偏要说出来,结果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顺序。
“反正我就是想说,江曼辞你这辈子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大概是自己也听不下去了,厉璟言说了句极其霸道的话。
江曼辞轻笑了声,“厉璟言你这话说得特别像霸道总裁。”
厉璟言微微挑眉。
可惜他不是。
如果他不打职业,而是回去继承家业的话,也许还会是个总裁。
“不是总裁就不能说?”厉璟言反问。
“反正你都说完了。”江曼辞笑得温柔,发丝都因为躺下以后调整了几次躺姿缓缓散开了,与床单枕头的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