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不属于武斗派的栗子一直是问题四人组的摸鱼担当,他在不远处看见了白林变脸的全程,他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他是这么评价自己的老大的:“帅不过三分钟。”

帅不过三分钟的白林在这些被她救了的人眼里也无损于她在他们心里的形象,反正现在她做什么在这些人眼里都是有滤镜的:小女神的样子现在超可爱!治愈了他们崩溃的心灵……诶他们崩溃过吗?反正可爱就对了!

白林成功收获了一群无条件拥护者。

周围的军警对方君端恭敬有加,在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将门医生押下去,安置现场被无辜卷入的实验体们。

方君端直接毫不客气地开训,中心思想就是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你没事以身犯险是不是嫌作业太少。白林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背包缩成了一团。

她这下真成了因为到处乱跑而被家长揪着训话的“小学生”了。

她后悔地想,就不应该立什么小学生的g。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才能找到概念根须的病变,”方君端对人体实验这种事十分厌恶,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不过他暂时还不清楚门医生的具体意图,否则以他的脾气又要炸一次,他嫌弃地扫了这里一眼,“我已经靠其他方式得出理智病的原因了,以及上次周菁菁偷我资料的事情,一起抖了出去。”

“现在星网上非常热闹。”

白林一愣,她才多久没上网,感觉世界都变了。

“这边的事曝出来还能更热闹,”方君端没好气地看了白林一眼,“看来真的是作业少了。”

白林颤颤巍巍地举手:“我、我不要写额外的作业。”

方君端的作业是魔鬼,她曾经写过一回,便决定比起这个作业,永远不惹毛她导师或许比较简单。

“你还讨价还价?”

“方帅,您和她……”

军警来的负责人看起来对白林好奇得要死,但又迫于方君端的威压不敢问。

那些人都说是小女神救的他们,外面的研究人员也一直在说小女神,而且这个女孩子黑发蓝眼真的很像女神,她又跟方君端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啊。

负责人:好奇到想挠墙。

“什么能往外说什么不该说,我觉得你应该懂。”方君端道。

负责人点头如捣蒜,所以能告诉他哪怕一个问题的答案吗。

仿佛听到了负责人的心声,方君端拍拍抱着兔子背包的一团的肩膀:“我跟她是监护人和被监护人的关系。这家伙不**分,有哪里惹祸的地方,这次还请你多担待一下。”

负责人擦了擦额上的汗:“方帅您说笑了。”

他该说不愧是方君端吗,连收养个小孩都与众不同……这何止是与众不同啊!

这次的研究所事件根本不能说是不轰动,各大媒体竞相报导事件始末,在他们的描述里,白林和朔望是参观实验室无意中发现邪恶实验室的猫腻后,与研究员斗智斗勇,收集证据机智报警的学生。

没有一个媒体说其实是白林爆发了小宇宙然后破解实验室跟玩玩具似的。

看完这篇报道,我觉得我胸前的红领巾更鲜艳了。”白林读完其中一篇,这样发表自己的读后感。

周菁菁自从方君端发布了那些证据之后,再也没在任何社交平台上发过声,她就连歌林也没来上课,歌林里的学生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有人觉得她可能会返回尼京去念书了,毕竟她大概在歌林已经呆不下去。

但是大众眼里在歌林待不下去的周菁菁还依旧在艾理的高塔上,接受着主教所说的最后一次机会,那就是精灵族的邀请,世界树下的歌者募集。

“这次如果你翻不了身,那么谁也救不了你了。”主教失去了他平时的表情,显得有些焦虑,他的手指不断抚过手上的指环。

门医生异常老实地去铁窗泪,并表示自己的目的和研究结果已经得出,他没有遗憾,过程顺利得几乎不可思议。

同时星网上有越来越多的人反映,看蓝色眼睛的白林的影像真的对治疗或者减缓理智病有效果,白林“小女神”的称呼不知道为什么在各种社交平台上传开了,并且越传越广。

所有人都在猜测,既然是世界树的概念根须出现问题,那么精灵族向全星际发出的邀请就很巧合了。

是不是从此杜绝理智病的方法就在世界树本身上能够找到呢?星网上这种猜测的呼声也越来越大,对精灵这个邀请充满了好奇。

只不过大多数人的报名申请都被退回来了。

“精灵族这个报名筛选机制有人知道吗?跪求条件!!”

“我想去看真实的世界树一眼,也想跟小女神近距离接触一下呜呜呜。”

“楼上,后者你指望这个还不如去歌林附近偶遇小女神来得快。”

“我懂了,是不是我们太菜了。”

“我觉得是。最后乐园乌帕之森不是我们这种阿猫阿狗能随便进去的:(”

不过白林和朔望都没有这种烦恼,他们很快就收到了精灵族的回信,表示欢迎来乌帕之森做客。

并附上了邀请函。邀请函没有发送电子版的,是纸质的信笺,上面正面绘着精灵族的族徽,背面是世界树的纹章。

白林确认了一下日期:“这也没几天了。”

从白林回来上课开始,她收到了很多人的道歉,包括朔望和约书亚决斗那天,嘲讽白林只靠男人的女生。

“……”

白林她只是在课间去买了瓶水,她的临时座位上就堆满了花、巧克力、还有各种用绸缎绑起来的小东西。

“但是,我已经不太记得他们向我道歉的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了。”

白林摸摸自己的脑袋,她看着桌上满当当的东西有些无奈。她扫了一眼,其实也不止是道歉的信物,还有类似于情书的东西?

除了一些原则问题,她很少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