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知道李冰在我走后,这样评价我。我一路急赶,可偏偏,路上碰到了堵车。堵了一个小时,这才赶到警察局。
刚进大门,就看到了小周在前台。小周对我说道:“兄弟,我说你也是,叫你和我一起弄个文员混混吧,你不听,非要去什么重案组。这下子,辛苦还不说,稍微马虎,这不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你什么意思,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咱们还是兄弟吗?”我看小周的表情,就已经感觉到自己恐怕又要有事了。但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问道:“兄弟,我倒霉,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是不是,有没有什么内幕消息?”
“爱莫能助。”小周叹了口气,道:“无能为力,你只能只求多福了。”
“切,白瞎了,”说着准备进去。反正自己最近够倒霉的。所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什么事,劳资都接了,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一些吧。
“反正这事,很严重,你自求多福吧。”小周最后给了我一句。
我推门进去,到了自己的会议室。往里面一看,就想要骂娘了,这阵势,怎么又和昨天一样,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我。
我还没开口,严局长却已经说话了,道:“会议到此结束,大家都辛苦了,都回去吧。该休息的休息,该干嘛的干嘛。”
“靠、、、”有这么好的事,这严局这是怎么啦,抽风了吗,态度突然间变得这么好。难道昨天行动成功。上面嘉奖他,给他升官了吗?
我靠近老丁头,低声说道:“怎么样,丁哥,大清早的把我叫来,是不是有收获了,还是说,要给我记一功?嘿嘿,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就不用考虑我了吧。”
“哎,杨飞,你老实交代,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系?”老丁头突然严肃的看着我,问了一句。反倒把我弄得莫名其妙。昨天自己的情况,他也在场,还反过来问我和什么有关,我道:“什么事和我有关?”
“泄密、”
“泄什么密?”
“就是昨天晚上的行动机密?”
“等等,丁哥,你说什么,我有些不明白?”我昨天蒙了。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
老丁看了看众人,准备拉着出去再说。却被严局长叫住了,道:“老丁,你和杨飞留下,我有话要说。”
我二人只能留步,等其他人都走了,这才将门关上,坐下。
严局那双似乎要杀人的眼神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直发毛。
老丁头和严局共事多年,自然知道严局的心思,忙对严局道:“严局,我看,这次行动失败,多半不是杨飞所为,所以,咱们是是不是先查清楚了,再下结论?”
严局一摆手,道:“老丁,你的意思,我明白,可这事,你应该知道,咱们辛苦了一年,眼看就要成功了,可却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这种意外,你叫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老丁头点头道:“我知道,这事,咱们都不容易,可是,杨飞进局里没多久,也就昨天晚上才知道行动目标,所以,他应该不会是泄密的人。而且我一直盯着他,他不可能有机会泄密的。”
“可是,你别忘了,他在最紧要关头,是独自一人不听指挥,先行动了,这就已经有嫌疑了,再着,他离开你那么一会,说不定已经通知了对方了呢?”
“应该不至于。”老丁头道:“咱们这次都已经摸清底细,有十拿九稳的把握了,这才行动。对方那么大的工程,不可能怎么短的时间内,就能全部转移。所以,对方没这么快的速度。这事,还得先查清楚在说。以免冤枉了好人,让真正的泄密的还逍遥法外。”
老严道:“哎,真是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这一年,白辛苦了,说着,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被震动跳起来。我急忙伸手抓住。但只抓住一盏,其他的还是掉了下去,摔得粉碎。茶水撒了一地。
经过他们的对话,我已经知道了个大概。原来,昨天的行动,因为有人告密,让张一凡提前有了准备,以至于白白计划了那么久。张一凡没有被抓,这让我的心里有些七上八落,患得患失起来。站在职位的角度,没将张一凡绳之于法,的确是很失败。可是站在元月男朋友的角度,我又替元月感到幸运。毕竟,元月才和张一凡交往,如果张一凡被抓,那元月怎么办?会不会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