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月这么一,上官夫人的脸色立马就不好看了起来,因为那天的事儿,她虽没有亲耳听见,但是光听门房的转述,和这几天听到的流言,就够她讨厌于欢了。
“和她们有什么好的,咱们走。明宇啊,有空到家里来做,你伯父经常念叨你呢。”
“好的,伯母。”
如果只有上官夫人和上官月的话,于欢肯定是要再上去折腾一下的,但是上官夫人身后跟着几个婆,于欢是吃过婆的亏的,被她们抓住胳膊的时候,她不动都疼得厉害。
“表姐,你要拉我去哪儿啊?”
“嘘,声点儿。”于欢想要跟着夏明宇,查一查他的身份。她总感觉,他和上官月之间没有他们的那样简单。她是盼着表哥能休了上官月的,但是看表哥的意思,恐怕是不愿意的。但是如果上官月和外男不清不楚的,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而且这样的话,他们就算是抓住上官月的把柄了。到那时候,不但能名正言顺地休了上官月,还能向她那个有本事的尚书爹为表哥要一个好前程来,如果他们上官家不想身败名裂的话。
但是……夏明宇是骑马来的。于欢只跟到庙门口,就跟丢了他。
“表哥表哥,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于欢才刚回到客栈,就冲进了屋里头。好容易他不在,林响才刚安下心来读书,这才没看多少呢,她就又回来了。林响有些不耐烦,“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了,要在庙里吃素斋的吗?”
于欢似乎没有发现林响的不耐烦,只是急着,“表哥,还好我今天去庙里了,我发现了一件大事……”之后,于欢把见到上官月和个男人不清不楚地在庙里见面的事给了,末了还加上了一句,“要是你不信的话,你可以问芳菲,芳菲也亲眼看见了的。”
“你真的?”
“千真万确。”于欢得信誓旦旦。
林响沉默了一会儿,好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官月这样的家世、容貌却没有嫁在京城,反而是嫁到了他们林家。也想明白了,为什么他不亲近她,她也一副无所谓不着急的模样,那是因为她心里一直藏着别的男人。看来,这回他带着她回京,是做错了,居然给了他们机会,让他们有机会再见了?!
“那个人,具体是什么身份?”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本来我是想跟着他查一查的,可是……他居然是骑马的。我两条腿,哪里能跟得上。不过……上官月她娘了,让他去上官家做客的,咱们要真想跟着他,不如租个马车等在尚书府门外?”
且不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做客,便是租马车,也是要耗费银的。万一他短期内没去,那这个银岂不是白花了吗?还浪费时间。
林响想了下,“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的。”他想起了前几天在客栈里头认识的几个京城本地的举人。或许问问他们,能知道些什么消息。
林响想的没错,上官月在京城里头还算出名。因为她的尚书爹,也因为她的德妃姑母。至于林响装作偶尔听好奇提起的一位姓夏的公,他们也是门儿清的。
“姓夏?难不成是夏编修?”
“夏编修?”
“是啊,夏侍郎家的二公,上一科的探花郎,夏家和上官家的关系一向很不错的,那个夏编修,听当初是很心仪上官姑娘的。不过呢,上官姑娘没有看上他。他们俩有联系?不能吧?”
“怎么不能?你忘了?那个夏编修的原配妻去年就病死了。万一他也听了上官月的夫君待她不好这事,指不定会想法让上官月重归自由身,然后娶她做继室呢,那个上官月呢,经历过她夫君那样没用的,恐怕也就能发现夏编修的好了也不定呢?毕竟夏公家世也好,自己也争气。”
正文 番外二十四明月几时有(二十四)
被成是个‘没用的’,林响的脸色有些不好,但这话题是因为他想知道才挑起来的,所以也没有办法生气,而且现在表明身份,也只会让他自己更加难堪而已。
于是只好随便附和了两句,“哦,原来是这样啊。”所以表妹的没错,上官月和这个夏编修之间真的不简单,上官月也许就是因为知道他死了妻,这才想要和他和离的,真是溅人!这是欺负他家没权没势吗?
但是很快,林响就消了气了,因为他确实没权没势,需要上官尚书的提拔。本来么,他和上官月的婚事好像都是他的错,不过上官月和夏编修这么一见面,那么他的错几乎就不是什么错了。他再怎么样,也是动自己的女人。而她上官月,表面是个贞妇,其实呢?就是个该受万人唾弃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