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生就没这么茫然过,来回打量,又听那街道上众人说话的口音...
再不怀疑,自己真的是到了山西!
山西省治太原,城门那一行字反复捶打着白长生的想象力。
这一顿酒喝得可真够利索的,把自己给喝丢了!
白长生赶紧回到那顶轿子前,把吴老三从当中拽了出来,看吴老三整个人也是懵的。
白长生使劲摇晃着吴老三的肩膀,这才让他恢复心神:
“老三,昨晚上咱俩喝了多少酒,怎么来的?”
白长生着急不已,那吴老三吞咽着口水:
“我哪知道!我就以为是天官报应,我的个天爷啊,祖宗啊,快把咱俩送回去吧,这算怎么回事啊。”
吴老三说完,求爷爷告奶奶回了轿子里面,不住祷告,以求天官原谅把自己送回去。
白长生倒是打量起了这顶轿子···
他听说过有关于鬼抬黑轿夜行八百里的故事,那都是小时候白三石讲给自己听的。
再说那鬼抬轿也只是日行八百,这···这山西太原距离北京足有一千多里地啊,怎么就能一夜之间到了这里?
上前摸了一下黑轿子,发现这上面糊着一层黑墨,看样子是被人故意涂成这个颜色的。
谁?
白长生瞠目结舌,怎么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这也太扯了吧?
把吴老三从里面又拽出来,俩人商量起来:
“这肯定不对劲。”
“废话!一晚上从北京到山西能对劲就见鬼了!”
吴老三破口大骂,白长生细细思量片刻道:
“我分析吧,可能是有人故意这么干,把咱俩接到了这里,你昨晚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吗?”
吴老三一听,疑问陡生,也开始沉思起来,过了半响,吴老三问白长生:
“昨晚上咱俩只去了那家小酒铺子,难道说是给他钱少了这小子报复咱俩给弄到这里了?这也不合个四六呀,太邪门了。”
俩人正跟这琢磨呢,只看到四个黑衣黑面的大汉,从不远处的走了过来,手里提着几只烧鸡,腰间挂着个猩红色的丝绦。
还别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
吴老三赶紧摸向自己腰间,发现官刀不知不知觉已经被人取走了,而这四个大汉也已经来到了近前。
几个人也不说话,盯着俩人,其中一个还在撕扯着那烧鸡的后腿,看这样子就知道,自己应该就是被这是给人给抬来的。
那肩膀上面都摩擦起了深深的印迹,白长生发现了端倪。
“你们是谁?”
俩人有些不安,那四个大汉中,站出来一个:
“别废话,金子呢!”
??
白长生和吴老三对视一眼:
“什么金子?”
那人听完,一脚踹了过来,白长生得益于断命传承,总能在间隙和不经意间看出门道。
早也观察到了这人脚尖顿力,看到他踹过来,侧身一闪就避开了。
那人很惊奇:
“哟,还挺机灵,得了,也别跟咱们在这里磨烦,金子藏在哪了赶紧说!”
吴老三在一旁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老白,你是不是偷东西了?”
白长生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明显是认错人了,这就道:
“这位壮士,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你们认错人了应该是,我们并没有什么金子···”
说到金子,白长生心中猛然想起了季府的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