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尽褪,少女宛若一朵含羞带怯的花骨朵儿,蜷缩着,不好意思展露自己的娇艳美好。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大掌在凝脂般的肌肤滑动,中指指尖落在她抱胸的藕臂上,一下一下轻轻敲击着。
“自己主动,还是让我接着来?”他说,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邪佞,姿态好似一个惺惺作态的猎人,友好地询问猎物——
你是想被清蒸呢?还是想被红烧呢?
裴清芷沉默。
“处女真是麻烦……”危承嘀咕一声,大手一扯,将她双手压在了后腰下,让她挺高了胸脯。
“啊!”她吓得身体发颤,眼睁睁看着他低头,伸出软舌玩弄她的乳头。
“你的奶子很漂亮……”
浑圆饱满,柔软又不失弹性。乳珠很小,色如玫瑰。
他一手钳制着她两只手腕,腾出一只手往下探去。
“不要……”大腿传来被人抚摸的微妙触感,她心里兵荒马乱,预感到禁地的大门即将失守。
她夹紧了双腿,可大腿缝隙仍是被插入了一根手指。
粗糙的指腹反复研磨神经末梢丰富的小花珠,刺激她的敏感点。
“啊~”她秀眉紧蹙,脸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湿成这样,明明很想要吧?”他叼着奶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殷红的乳珠被他重重一吸,她疼得轻呼一声,反而激起了他浓浓的兽欲。
他的身体强行挤进她腿间,让她双腿大张,将娇羞的私花绽放在他眼下。
她宛若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然而,可耻的是,她……居然会感到期待,小穴饥渴难耐,亟待被某样粗大的东西填满。
他没让她久等,一根粗硬的大肉棒从藏青色的睡裤里挣脱出来,鹅蛋大的龟头高高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