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新月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这让自己想起了刚来这个世界的那一晚,也是这样的夜晚,冰冷刺骨。
……。
夜里
寒风呼呼的咆哮着,在山谷里回荡着犹如鬼魅般的嚎叫声,一时间让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更加的让人心底发寒。
而山坳的凌新月等人,犹如豹子般迅速的身影,在山谷中穿行,如履平地。两刻钟所有人都从山底到达了山顶,来到寨子的前面,大家都按照凌新月计划好的分道而行。
凌新月带着,雷云,雷雪,雷豹三人,越过正门,美目在漆黑的夜晚更增添了一丝魅惑。
快速的扫过四周,三人直奔主屋而去,而土匪头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美好的睡眠,让自己的生命停止在了这一刻。
凌新月向两人打了手势,三人分别三个屋子。凌新月透过窗纱看到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但是并不影响凌新月对屋子里的打量,凌新月看着此时正大声打鼾的人,眼底一丝寒光掠过。
凌新月轻轻抬手用内力朝着屋子挥过去,淡淡的粉末随着内力带起的风,快速朝着屋子里扩散开来,在夜间消失不见。
凌新月破窗而入,在夜里更加的清脆。床上的人一个机灵,“什么人?”
不等说完,凌新月挥手银针出手,快速封过各大要穴,床上的人就那么僵硬的定住碰的一声倒了下来,撞击声音,让凌新月都有点感觉到背发疼。
凌新月走过来,看着床上的人,瞪大双眼,张着嘴想要对自己说话,凌新月也不理,点起蜡烛,拿着蜡烛四处查看。
左敲敲右敲敲,但是没有发现任何暗道,凌新月注意着外面的声响,并没有传来打斗声,心里有点安稳了,就怕,其他人都没有解决好,而引起打斗,那时候自己二十八个人铜墙铁壁也被刺穿了。
凌新月走过去拔了那人哑穴上针的同时,手里的针又指向此人的面门。
“你要敢大吼的话,我的针可是会手滑的哦?”凌新月淡淡的微笑,没有到达眼底,话里的威胁,让此人顿时咽了口唾液。
“说,你们寨子里的所有的财物都在哪里,你要是不说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让你去见阎王。”冰冷的话,透过稚嫩的声音,让此人眼底闪过一丝畏惧。
“姑娘,我…这是土匪寨子,哪来的…财物啊,平时兄弟们抢了之后,都会,都会…胡吃海喝,怎么会有剩余的呢?”那人断断续续的说着。
凌新月冷笑的哧了一声。“呵呵,你们没有钱财,看样子是不想活了,要不我看看先卸你一条腿?或是胳膊?我看看应该能值不少钱。”凌新月说着左手上前,只听一声咔擦声,那人的右手胳膊就已经软软的摊在床上。
“啊!”还没开始,就被凌新月点了哑穴。
豆大的喊从那人的脸上开始往下流,凌新月冷冷的看着。“怎么样,说还是不说?我只为财,不说的话,我也不介意,反正土匪窝子又不是你这一家。”
凌新月的话,让大人心里一顿冰冷,看着凌新月一个孩童,却又如此手段,能够不动声响的来到自己的寨子。而且此时这么肆无忌惮,可见自己寨子里的其他人估计也遭殃了。
那人点点头,凌新月解了穴道。
“姑娘,我说。”大口的喘着气,胸口的起伏和额头的汗珠让人都能够知道现在承受这多大的痛苦。
“所有的财物都在门口的那个枯井下,姑娘,您就好心放了我吧。”那人此时已经说话有气无力,但是凌新月并不心疼,这种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虽然一开始自己也以为鹰眼寨才是那个最大的土匪,后来才知道鹰眼寨这么多年,烧杀抢掠都是些贪官,最要命的是,凌新月发现宋连的身份根本不是那么简单。
“哼,如果跟我所查到的财物不符的话,那么我不介意你身上再多几个洞。”凌新月淡淡的说完,封了他的穴位就出了门。
看到二十八人已经把所有的人都绑在了一起,一个个正扛着,扔到地上,凌新月看着就跟下饺子似的扔,满头黑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人这么的腹黑。
不过这寨子人还真不少,不愧整个大周都有名啊。
“岳一,小山,雷云,你们三个跟我过来。”
三人来到枯井旁,“土匪头子说钱财都在这口枯井下,你们说会不会是真的?”
这个枯井目前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出口,所以凌新月还真是不敢贸然行动。
“姑娘要不然,我去吧。”岳一是所有人中最大的一个,所以很主动的请示。
“不好,这样吧,咱们三个下去,小山,在上面把守着。一会让兄弟们都过来。”安排好之后,三人施展轻功,下了枯井。
十几米的枯井下,常年腐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和鼻子。凌新月拿出一颗小小的夜明珠,这是当初从凌云峰的地道里拿出来的,跟了自己有三年的时间。
微弱的光线,让凌新月三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各色的珠宝错落的堆放着。
“主子,这都是,这都是珠宝?”岳一不敢相信,枯井下大概有十几个平方,地方不大,问题是都是珠宝,这算下来真是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对,看样子咱们第一次就发了啊。”凌新月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
“可是主子,那个土匪头子怎么这么容易就告诉你了?”岳一很纳闷,都说人为财死。
“呵呵,我卸了他一只胳膊,他不说就继续卸,直到说为止。”凌新月淡淡的话,让岳一和雷云的心底都激起了千层浪。
看样子自己的主子虽然年纪小,但是处理事情是干脆利落啊,有钱没命花也没用,而且土匪刀口舔血,早都料到这一天。
“好了,一会让兄弟们把财产都转移了,把四周都恢复好,不要让人看到,但是寨子里都给拆了,布置成打斗的模样,我给的药,你们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
第二日一早
“报,县太爷,县太爷,外面,外面”县太爷看着闯进自己院子里的捕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顿来气。
“吵吵什么,大早上,外面能有什么?一大早上的不让人省心。”县太爷对自己这些手下有时候还是不错的,所以说话并没有很客气,大家也都习惯了。
“不是啊,老爷,门口有四十多人,而且都被绑着,还有刀伤。看着像,看着像是安头山的土匪啊!”来人苦哈哈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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