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鲜花装饰的长廊尽头,似乎隐隐可以看到水波荡漾,难道那里就是出口了吗?
夜晚歌欣喜若狂地飞奔……
突然一道性感而极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小妖精,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夜晚歌陡然转身,对上一双深邃而玩味的黑眸,她吓得魂飞魄散,该死的混蛋,他到底是怎么追过来的?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她毫不犹豫地朝着走廊的尽头奔去,然后纵身跳了下去……
海水出乎意料的冰冷,夜晚歌奋力向前划水,脚很快就被冻得抽筋了。
就在她在水里挣扎沉浮的时候,帝御威竟然悠闲地站在岸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手里握着一只红酒杯细细品尝……他英俊魅惑的精致五官,隔着一层水波,在她的视线中渐渐朦胧,混蛋,没有人性的混蛋。
就在夜晚歌要放弃了求生念头,几乎无法呼吸的时候,突然水花中有一团黑影在向她靠近,有力地手臂拥住了她,滚烫的唇撬开她的唇,一股新鲜的空气从他的唇中传递进她的唇齿之间。
夜晚歌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两个人贴得很近,她本能地抓紧了他,他唇角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哗……”
她被扛了起来,挣扎让她耗尽了力气,就这样被帝御威扛在他的肩膀上……
装璜奢华的帝豪至尊套房,夜晚歌被重重地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由于惯性,她狼狈地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身上的礼服被撕成了条状,春光无处不在,她慌乱地扯住床单裹住了自己的娇躯。
“砰……”房门重重地被踹上了。
帝御威慢慢地脱掉身上*的西装衬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麦色的紧实肌肉纹里清晰而富有张力,细细的水泽顺着结实精瘦的胸膛,流向轮廓分明的六块腹肌,性感立体的人鱼线……这个该死的男人,此时浑身都散着一种致命的狂狷性感,恣意的男性诱惑。
☆、72 凭什么看上她?
帝御威凌乱的黑发粘在精致的额角,黑亮的眸子说不出来的魅惑迷人。
他嘴角上扬出一抹玩味的弧味,一步步朝着夜晚歌逼近,声音低沉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小妖精,你玩够了吧?!”
夜晚歌眯起双眼,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她索性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你想怎么样?”
“你是我的囚犯,却私自从我的古堡里逃走,你说我想怎么样?”帝御威凑近她,单手挑起她下巴,邪笑着反问。
夜晚歌冷冷的拂开他的手,“我说过,你认错人了!”
“还敢装不认识我?”帝御威冷厉的眼眸半眯半阖,用力一扯,她整个人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他灼热的指尖在夜晚歌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瓣上刻画着,漆黑的眸子似顶级黑曜石,极亮极美,此时晕染着浓浓的欲色,完美的薄唇笑时向一边上扬,他热烈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际,灼热的气息让夜晚歌浑身颤栗起来。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夜晚歌用力地推开了他,眼里都是抗拒的神色。
她一边往后退去,一边抓住了被单的一角将自己的身体裹起来。
帝御威的俊脸瞬间布满了阴霾,“小妖精,看来我有必要帮你回忆一下!”
说完他伸手想要抓住她,夜晚歌利索跳下床向着门口奔去,握住了那纯金的门把用力地拧扭。
帝御威则反应敏捷地伸手扯住了床单的边角用力一扯,夜晚歌像螺陀一样旋转起来,很快就被剥得干干净净的。
曼妙的曲线散发着诱惑,像一块雪白与粉红镶嵌的美玉……
帝御威顿时就感觉热血开始沸腾起来……
他坚硬的胸膛强势将她紧紧地抵在了墙壁上,高大的身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小妖精,你觉得你今晚逃得掉吗?”
灯光下,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的肌肤白得像上等的奶油凝结。弄乱后的长发像丝绸一般垂坠下来,乌亮发亮,还散发着非常干净的香气,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的扇动着,清澈见底的水眸灵动,粉红的润唇如玫瑰花瓣一样微微张开着……充满了诱惑。
“放开我,混蛋……”夜晚歌拼命地挣扎着。
帝御威将她碍事的双手按在了门背后,低下头吻住了这双不安份的唇,霸道地撬开她因为抗拒而紧闭的柔软唇瓣,开始了疯狂的攫夺……
这个女人,唇舌之间的香甜简直惊人,有如甘露一般美妙……
他的身体仿佛被被一团烈火点燃,越烧越旺。
夜晚歌的身体被挤在他坚硬的胸膛与冰冷的墙壁之间,羞愤的情绪在心里漫延。
换做是别的男人,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偏偏是帝御威,在他强有力的钳制下,她根本无法动弹。
她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突然,一股火辣的痛感从舌尖传来,血腥味在两个人之间的唇齿之间迅速弥漫。
帝御威非常不爽地停了下来,她竟然咬了他,该死的小妖精,就像多刺的玫瑰,扎到他流血。
对上她顽强的眸子,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下巴,黑眸冷厉,“找死?”
“放开我!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夜晚歌厉声警告。
“你现在是故意跟我装吗?今天登上游轮的名门千金,全都是来跟我相亲的,你不是想要嫁给我吗?乖乖伺候好我,说不定我会考虑你。”帝御威的嗓音带着诱惑。
夜晚歌嗤之以鼻:“跟你相亲,你想得美!我根本就不情愿来这里,你要是缺女人,大厅里那么多美女任你挑,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愿不愿意不是你说了算的,既然你已经上了这艘油轮,就是我相亲的对象,我就是要你又怎样?”帝御威黑眸幽冷,掌中力度加剧。
夜晚歌突然抬起一脚,朝着他的档下用力地踹了过去……
“唔,你这……”帝御威完全没有防备,这小妖精竟然又趁他不备偷袭他,吃痛闷哼了一声,开始倒抽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