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日本忍者,看来银炫冽对你十分重视,竟然用的是这种段落最高的忍者。”
帝御威边收起枪,边噙着一丝复杂的眼神瞅着她说。
这种忍者隐藏术非常之高,他也是直到方才才发现了他的行踪。他也曾用忍者追踪过夜晚歌的行踪,但段数比这个低一级。而身后那个人只是一个幌子,只要是一般的世界一流高手都可以发现得了,他原打算呆会儿再收拾那人,可是他却突然发现了更强的对手,那他就不得不马上解决了。
“日本忍者?”
夜晚歌吃惊的走过去看向那个从树上掉下来已死去的人,她揭开他的面布,果然是日本人。而且用了极高的隐藏道具,看样子应该是忍者,没想到银炫冽追踪竟然也使用到了最厉害的忍者。可见他对她还是很独占的,对她的一举一动都要了如指掌。
“银炫冽很快就会知道是我干的,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我可以杀死他而已。”
帝御威倒无所谓的淡笑道,他悠闲的从口袋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白色烟雾。反正他回国的消息,相信银炫冽早就知道了,只是他们还没有撕破脸而已。
“那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夜晚歌连忙推他离开。
帝御威眼眸一转,心中惊喜:“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不想你再被我连累了。”夜晚歌深吸一口气说:“我跟银炫冽的恩怨,让我自己来解决。”
“你若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了,就不会在银炫冽身边这么久,还没有报仇了。”帝御威毫不留情的揭穿她。
“你!”夜晚歌瞪着他,忽然泄气的垂下眼眸:“是,我没用,我杀不了他,报不了仇!”
“别忘了,你还有我!我会帮你的!”帝御威握上她的肩膀,英俊的面容牢牢地盯着她。
夜晚歌无措着转开头,“我不需要,你应该知道,我不会爱你的。”
“你爱不爱我没有关系。”用力的,帝御威握住她的双手,双眼如炬,认真的一字一句,“重要的是,我爱你。”
心头上狠狠震了下,一股无力的酥麻传遍她的全身,夜晚歌低垂下头,心房上像是被重物凿击着,有股难以言喻的沉闷感遍布着,低低凄然地一笑,“可是,你知道,我已经跟银炫冽结过婚了。”
“……”
她跟银炫冽的情况如此特殊,不是她想离开,想离婚,银炫冽就能允许的。
事情远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复杂到她根本无暇顾及别人,光是现在的状况,已经压得她心头沉重……
这么想着,心里就愈急切了起来,夜晚歌已经不愿再跟帝御威多说下去,慌忙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帝御威,你一定会遇到你更想要的女人,到最后你一定会发现谁才是对你最好的,我这样没有为你付出任何东西的人,配不上让你爱我,我们就此别过。”
桥归桥,路归路,是她想到跟他最好的结局。
想说一句再见,可话到嘴边,却又觉得多余了,于是干脆,她也不打算再多说一句,抽身离开。
帝御威的身体宛如是僵硬地定在原地,双手缓缓攥成拳头,在她抽身离开两步时,身后骤然传来他的嗓音,“离婚。”
夜晚歌脚步一顿,明白他说的话,却是低低无声的一笑,并不回答。
跟银炫冽离婚,她已经提过了无数回,然而得到的事实是什么?
事实是根本不可能的。
银炫冽根本不可能同意跟她离婚,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行,她已经感觉得到,在离婚这件事上银炫冽的偏执。
想要离婚,是永远都太可能的样子。
“如果不能离婚,”忽然,帝御威的身躯不知何时来到夜晚歌的身后,一把将她扯回来,让她面朝着他,神色凛然而坚定地道,“这也并没有什么,我想跟你在一起,跟你结没结婚,并没有任何关系。”
“但我永远都不会是自由的。”跟一个永远都不自由,随时随地都会被丈夫干扰的人在一起,他会快乐?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快乐,但至少,她一定是不快乐也难以忍受的。
夜晚歌的每一句话都直戳要害,让帝御威呼吸凝固,面色铁青,握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大概再也没有这样的事让人感到无奈,银炫冽仿佛随时随地都横在他们的中间,无时不刻的干扰着,让他们难以再继续进一步下去。
帝御威并不在意银炫冽这个人的存在,然而他却不得不在意那道阻隔在他们之间无形的墙壁,那堵无形透明的墙壁隔阂住了他们彼此想要触碰的心,这也是让他最难以忍耐的。
面色绷了紧,盯着她的面孔,他终于是开腔说,“他会跟你离婚的。”
夜晚歌一怔。
“不用太久,他会跟你离婚,”笃定着,帝御威森沉的语气说,“迟早,我会让他跟你离婚。”
夜晚歌错愕而难以置信地凝视他英俊而紧绷的面容,半响僵硬着忘记了动弹。
*
自从龙老爆出那样劲爆的负面新闻后,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了,家里的几位太太连同佣人都被他赶了出去。
银炫冽跟他关系一直紧张,自然很少来看他,隔一段时间过来一趟负责照看他,也就只剩下女儿龙茗妃了。
这天,龙茗妃下班之后去了龙老现在住的地方,还没进门就听到他在餐厅里面骂下人,餐厅正对着后门停车场。
龙茗妃停好车,一抬头便从窗户口看到龙老狠狠煽了那下人一巴掌。
这下人是上周龙茗妃刚替他找的,找过来伺候他饮食起居。
家里原来有几位年纪稍偏大的阿姨,龙老都是百般挑刺,不是嫌老骨头手脚慢就是嫌东西弄的不干净,非要让龙茗妃找个年轻一点的小姑娘过来。
龙茗妃按着他的要求联系了好几家中介公司,好不容才让他相中了一位。18岁,花样年纪,皮肤白皙,眼睛大大的。
头几天龙老还一直夸她,说小姑娘手脚麻利,嘴巴又甜,怎么好好的又骂起来了?
“贱婊子,你真以为自己值几个钱?我不嫌弃你是你上辈子积德,居然还给脸不要脸!”粗鄙的骂声混着碗筷的打砸声,屋里已经穿出小姑娘抽抽泣泣的哭声。
龙老似乎觉得还不解恨,抓住她的辫子一把将她摁到地上:“臭丫头,哭什么哭?把地上给我弄干净!”
小姑娘不敢反抗,任由辫子被他拽着,跪在地上开始收拾打翻的饭菜,结果腰一弯,腰部白嫩的皮肤便露出来一小截,少女臀部微微往上翘,看得龙老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