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1 / 2)

“是你要我去学做你的女人,明理也好任性也罢,只要能讨你欢心就可以了。”夜晚歌美眸低垂甚是温婉的回答。

她低眉敛目的乖巧模样却让银炫冽很是受用,男人心里莫名的涌起暖意,冰凉的手紧紧握住夜晚歌的手,直到音乐会结束也未曾松开。

夜晚歌任由银炫冽掌握她的手,触感亦如记忆中的冰凉,内心泛起阵阵酸涩。

这么多年了,他的手好像就从未温暖过,一直是冷冰冰的。

两人各怀心思,各自感怀不已,谁也没有去认真欣赏舞台上激情演奏的音乐会。

全部乐章终于演奏完毕,大厅内异常安静,仅仅过了五秒钟,掌声便如潮涌起。

雷鸣的掌声震醒了神游的夜晚歌,她幽冷的眸光飘向舞台,指挥正转身鞠躬谢幕,乐队首席小提琴师也起身退场,一场音乐盛宴终于圆满结束。

夜晚歌轻吁一口气,今夜的她过于沉重,太多种心情错综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绞得她身心疲惫。

曲终人散,银炫冽牵着夜晚歌的手缓步向外走去。

夜晚歌的心一颤,他们有多久没有牵手了,仿佛还是以前在血玫瑰的时候,那时候银炫冽不是少主,他这样牵着她的手,告诉她在血玫瑰的生存法则,表现出了一个男人少有的耐心和关怀。

夜晚歌望着心情颇佳的银炫冽,雾蒙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意,他绝不会想到他一心想要得到的这个女人不但要放开他的手,还要让他永远消失,彻底将他推入无间的地狱。

☆、269 感情回温,对她的宠溺与日俱增

牵手的两人走出歌剧院,马丁立即为他们头顶罩上一把伞,外面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雪。

银炫冽望了望飘飞的雪花,伸手体贴的为夜晚歌紧裹了身上的貂皮大衣,夜晚歌还没有反应过来,银炫冽已然打横抱起她,把她紧拥入怀继续前行。

望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和抑制不住的抽气声,夜晚歌羞得把脸埋进银炫冽的怀里,还好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否则这大秀恩爱的不雅行为,明天一定会成为整个s市上流社会嗤笑的谈资。

不知多了多久,车子开进别墅,银炫冽一路拥着夜晚歌上楼。

刚走进卧室他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欺压在墙上,嗓音蛊惑低沉,“晚歌,我已经忍了一个晚上,你这个惹火的妖精,现在该你来补偿我了。”

不同于以往的清冷,此刻夜晚歌猫样的眼神极为轻佻冷傲,雾霭的水眸玩味的望着欲火焚身的男人。

她饱满的红唇轻启,细白的牙齿轻轻咬脱腕上的手套,带着凉意的手指缓缓爬上银炫冽的脸,柔软的唇抚过他的脖颈,吻上滚动的喉结。

流光溢彩的夜晚,夜晚歌摄人心魂的诱惑让银炫冽彻底溃败沸腾,颤抖的他反手把夜晚歌禁锢在怀里,变被动为主动,热切狂野的唇欲将她燃烧殆尽。

活色生香的暗夜,一场毁天灭地的欢爱将室温徒然升至沸点。

夜晚歌乌黑柔亮的青丝肆意缠绕银炫冽精壮的身体,性感到极致的尤物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银炫冽的眸子早已沉醉,这样的夜晚歌让他犹如活在梦中,欲仙欲死的他已甘拜下风,身上的妖精已彻底疯狂,癫狂的男人更是死心塌地的陪着她一起沉沦。

夜晚歌的变化虽然不合常理,但沉浸在幸福中的银炫冽已不会正常的分析问题,他潜意识里似乎淡忘了以往所有的不快和痛苦,甘愿沉浸在这种巨大的幸福中不愿苏醒更不肯清醒。

对于温柔听话的夜晚歌,银炫冽从不缺乏温柔,对她的宠溺更是与日俱增,两个人夜夜缠绕厮磨,似乎他们的生命就是为了沉沦于这种亘古不变神秘旋律,两人倾力相随势将这场世界末日的饕餮盛宴进行到底。

对于二人的恩爱,别墅里的下人也都理解为是先生的真情打动了太太,让她及时醒悟正确对待彼此的感情生活,但也有清醒的人在为反常的他们担忧,那就是马丁跟墨渊。

马丁静默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夜晚歌,可是他莫名的从她的笑容里感受到了悲伤,一种极尽悲切痛至心髓的悲伤,他的直觉告诉他要有事情发生,但是他又参不透等待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夜晚歌与银炫冽感情急剧回温,优雅风情的女人频频陪伴男人出入各种上流社会的社交聚会,往日谢绝一切邀请的龙太太现在已然恢复正常的社交活动,埋尘的明珠终于重新绽放出魅人心弦的光芒。

好事者都在讥笑嘲讽昔日陪伴银炫冽出入各种场合的名模席亦雅,这只张扬不知收敛的孔雀在各种场合广收男人倾慕的目光,让各位太太深恶痛绝的花瓶女终于被正室踢下台。

这次银炫冽又带着夜晚歌出席安老在近海的别墅里举办的慈善晚宴。

大厅里灯光摇曳,鬓影衣香。

墨渊望着正与名媛淑女们谈笑风生的夜晚歌,嘴角微掀,“少主,你真的没有发觉她的异常吗?这样的夜晚歌诡异得让人心生不安。”

银炫冽浅啜慢饮杯中的红酒,飘向夜晚歌的眸光溢满爱意,声音更是难掩愉悦,“哪里诡异?她早该如此,新婚夫妻哪有不亲密的。”

墨渊回眸深视着银炫冽,“少主,你不会真的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准备安分守己的和你过日子吧?”

银炫冽眼眸溅起流光,薄唇更是亲吻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唇角柔软的弯起,“为什么不呢?我终于找回从前的她,这一次我不会再弄伤她,我会好好珍惜的。”

墨渊难以置信的看着身边男人,不住的摇头,“看来在爱情的世界里不光女人智商为零,男人也一样弱智,你和她的较量你已先卸甲缴枪,少主,这样的你真让我担心。”

俊美如斯的男人却已无心听下属的警告,飞扬绽放的眼眸牢牢锁住远处那抹娇媚曼妙的身影。

墨渊真是败给这个意乱情迷的男人,他凝视着银炫冽,最近的他如沐春风连身边的手下都感受到了他的好心情。

此时被人凝望的银炫冽眸光却倏地暗沉,刚刚还熠熠湛亮的眼眸骤然变幻,墨渊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原来夜晚歌早已离开太太团,正与一位高挑漂亮的女人站在一处闲谈,从来者紧绷忍怒的面孔可以看出她们的谈话并不欢愉,甚至已濒临火线。

银炫冽把酒杯递至墨渊手中,嗓音尽显不悦,“席亦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带她进来的?”

墨渊的眸光在宾客们中扫过找寻着某人的身影,“你厌倦了席亦雅,她自不会甘心放弃,听闻她是攀上了其他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今夜才作为女伴混进来的。”

银炫冽眉宇微蹙,不再停留踱步向他的女人走去。

夜晚歌与席亦雅已经谈至僵滞,年轻的席亦雅又岂是夜晚歌的对手,这个故意找茬儿的女人非但没有占上风,反被伶牙俐齿的夜晚歌讥讽了一番,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席亦雅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挺直修长美丽的身体,轻蔑的俯视着稍显得意的女人,“龙太太你自诩的高贵又在哪里?既然你已准备离婚另结新欢,为什么又厚着脸皮回来了?看来高贵的确与出身无关。”

夜晚歌听完对方的嘲讽不但没有生气,还极尽风情地笑了起来,耳畔间的星钻坠子随着女人的身子颤动摇曳着。

“席小姐的话让人听了很费解,这样有*分的话频频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另人担忧,看来野花再香再艳终究是摆不到台面上来的,一直以来我不觉得你有多聪明,没想到你竟愚蠢到这般田地,如果换作我是你,我会安分的呆在金屋里不去打扰恩客们的太太,这样你的身价还能卖得高贵些。”

面对笑意盈盈的夜晚歌,席亦雅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暗讽她是妓女,席亦雅执杯的手指不可遏制的颤抖,白嫩的莲藕猛然一扬,水晶杯中未曾饮过的红酒尽数泼至夜晚歌的脸上。

夜晚歌儒雅恬淡的灰色礼裙溅起点点的红花,脸上更是狼狈的流淌着酒水。

旁侧响起抽气声,近处的人都围了过来,似乎都对这正室和外室的女人战争感兴趣。